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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包策】包拯五次用各种方法接近公孙策,最后一次他终于达到了目的(下)

  • 各位亲中秋快乐啊!本来+1是构想了别的内容,但是刚好赶上中秋,就索性定在中秋啦

  • 应该还会出一期恶搞版

  • 包策是大家的,OOC是我的

  • 祝各位看官看的愉快


4.仙鹤纸鸢与“人道难守”

季考结束,包拯在公孙策的指点下顺利过关,虽仍有进步空间,但至少没有被书塾先生训斥学艺不精。当大雪远离这片土地,万物回春,草长莺飞,到了一年中这些书塾学生们最爱的时节。

这是包拯也是公孙策第一次和这些同乡们一起郊游,只是去书塾后的那座小山,却也让他们期盼了许久。郊游前几日,包拯每晚都在家扎纸鸢,用纸裱糊后再涂抹上各类矿物制成的染料。郊游那日清晨,包拯将纸鸢叠好带到书塾,一见着公孙策就递给了他一只仙鹤形的纸鸢。

“公孙,这是我前两天亲自给你扎的,一会儿去放的时候一定要放得特别远,然后把线剪断,这样这一年的霉气就飞走啦!”

公孙看着自己手里那只仙鹤纸鸢,又看着包拯手里那些各种鸟类纸鸢,不禁好奇,“你为什么要给我仙鹤形而不是其他的?”

没想到公孙会这么问,包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,他可没胆子说出自己的心里话,只是略略回道:“因为仙鹤主功名,我希望你能考取功名做大官啊。”说完也不看公孙策就跑开去给其他同乡送纸鸢。

当所有人都选择走大道上山,但包拯却想远离大部队走小道绕上山顶,不顾公孙策反对便拉着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小道常年无人行走,原本仍清晰可见的路已难见痕迹,幸亏包拯幼时曾跟着自家母亲上山采药走过这些路,二人才幸免迷路之苦。

约莫走了半柱香,一位老道士拦住了去路,二人即将参加州试,便借此机会找这老道士算算前程。这老道士看了眼二人,摇了摇头,并未收下铜钱,仅丢下“人道难守”四个字便默默离开。

“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?”包拯听得云里雾里。

“我只知《后汉书》中有言‘天命难知,人道易守’,却不知这位老道士为何要将‘人道易守’改为‘人道难守’。”

“还是别想了,想也得不出什么结论来,走,去放纸鸢!”

包拯沿着小路找到一块开阔地,拉着公孙策教他放纸鸢,纸鸢在空中借风愈飞愈高,公孙策看着一旁认真掌控丝线的包拯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我说包黑子,你之前说希望我考取功名,那你呢?”

“我啊,我只想留在庐州侍奉我爹娘。”包拯看着已经飞得极高的纸鸢,一把剪断了丝线,让它就此断了牵连,直上云霄。

或许此时二人的命运就如同这纸鸢,一直相连的丝线被剪断,一截在手中,而另一截已随着竹条和薄纸不知去向。天命难知,人道也难守。

“以后,你会记得吧,这里的每一个人,每一件事。”包拯想着公孙策终有一天要离开这里,他值得更好的前程,也应该拥有更好的前程。

“当然,毕竟这里有些人有些事,是极难忘怀的珍贵记忆。”公孙策没有转头,只是越过山下这苍茫世界,看向更遥远的未来。包拯将公孙策的视线拉回来,把他扳向自己,然后走上前轻轻将眼前这人收进怀里,公孙策意外地没有拒绝,他知道,不久后的他们会踏上不一样的道路。

“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。”

 

5.“为民请命,无愧于心”

郊游那日回去后,包拯再也没有见过公孙策,眼见州试临近,公孙策被父亲召回家,请了专人讲学,而包拯仍留在书塾和其余同乡一同备考。

那年,公孙策夺得当年殿试头筹,高中一榜进士,授大理评事,数月后升为大理寺丞,从六品上。两年后,当包拯考中进士时,公孙策已是大理寺少卿,掌折狱、详刑。为照顾自家爹娘,包拯请求在庐州附近任职,于是授和州监税,但双亲因思念儿子,不想让他离开,包拯便辞去官职。数年后,双亲辞世,包拯守丧三年,才再次赴京,任天长知县。

因为官清廉,深受百姓爱戴,仁宗多次提拔包拯。当他最终踏入开封府担任府尹一职,距二人考取功名已有八年。这八年间二人未曾谋面,只是偶尔尚有书信来往,此时公孙策已是翰林学士,官居正三品,与包拯龙图阁学士同级。

包拯一心为民请命,不畏权贵,撑起了百姓心中一片青天,公孙策曾听闻包拯在各地任职的大小事件,这次包拯任开封府尹,他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开封府。信中只是表达了公孙策对包拯的祝贺,也不忘叮嘱他注意官场之人手段。听说包拯身边有位江湖闻名的南侠展昭,公孙策不禁多问了些关于这二人相识的点滴。包拯看完这封信,并没有立即提笔回信,而是将这封信折好放进书架隔层里,那里完好地放着所有公孙策的来信。

第二日,包拯邀公孙策于开封府后院一见,自从二人分别已八年有余,此次相见多少有些拘谨。包拯一改往日严肃正经,拉过公孙策坐在院中石凳上。

“我说公孙大学士,你是如何知道展护卫的?”

“大宋大名鼎鼎的包青天遇到什么人什么事,这街头巷尾都传遍了,我想不知道也难。你怎么今日想找我一叙?”

“这八年没见你就不能没事找你聊聊,公孙,你可想过将来?就一直做这翰林学士?”面对公孙策,即使过去多年,包拯仍是以少年时代的心情面对他。

“何尝未想过?若是能似你这般为民请命,即便被这锁链套着,也是甘愿。可这我又能如何呢?一切都是圣上的旨意,为人臣的,总会身不由己。”

“那你……可想做这开封府尹?我当初踏入这府门,就决定以民为先,无论如何都要为天下百姓做主,若是你也有此等志向,这府尹我做不做,都无甚差别。”

“我可是万不敢担这等大任,这开封府尹,没人比你更合适。”

“那你可愿像年少时一样,帮助、扶持我?说真的,没你在我害怕我做不好这些事情。”包拯小心翼翼地坦白自己的愿望,这八年来他一直希望公孙策能在他身边,他知道公孙策比他更聪慧,有些他始终看不明白的事情,在公孙策眼里都不过如平常之事。

公孙策并未回答包拯,只是静静看着这院子陷入沉思。

一连几日,包拯都未收到公孙策的回答,但他相信,公孙策和他一样,踏入这官场并不为名为利,而是决心在这泥淖中活得有价值,活得问心无愧,即使这条道路遍布荆棘。

一周后,包拯等来的是一纸诏书,是公孙策向仁宗请来的诏书。他为了包拯,为了天下百姓,放弃了翰林学士一职,放弃了仕途,他的家人不解,恩师不解,连仁宗也未料到这情形。但公孙策在朝堂一句“为民请命,无愧于心”让仁宗决定尊重公孙策自己的打算,到开封府任主簿,辅佐包拯。

公孙策在自己的卧房收拾本就不多的行李,包拯懒懒地斜靠在门前,突然想起乡试前老道士说的“人道难守”这四个字,不仅感叹:“没想到当年那老道士真是一语道破天机,如今你我二人守着这开封府,守着百姓心中的公正,真是困难之极。”

“难又何妨,不畏险阻,才是男儿所为。”公孙策铺好床,转过身直视包拯认真回道。

“公孙先生所言极是。走,去见见展护卫,这会他应该巡街回来了,相信你们一定相见恨晚。”

 

+1. 中秋之夜

自从那日见过展昭,公孙策觉得此人不简单,温润的外表下有着顽强的内心,这样的人,即使刀悬梁上,也是傲骨铮铮。三人相谈甚欢,年岁所差不大,包拯和公孙策成了展昭的大哥,虽然展昭一时难以改过“大人”和“先生”的称谓,但内心已将二人视为亲人。

时间转瞬即逝,公孙策即将在开封府任满一年,这一年中大小事不断,展昭也因庞太师陷害受过重伤,所幸后来遇见白玉堂,在他或逼迫或引诱之下,这身上大小伤才有了转好的迹象。包拯和公孙策看着这白展二人从相识、相斗再到相惜,想着此中经历多少磨难,不禁为这二人的如今感到欣慰。

眼看中秋将至,包拯给四大门柱放了假,让他们回家去和家人相聚,展昭也被白玉堂拉去太白居喝酒赏月,中秋那天的开封府,除了无儿无女的厨房大娘,就只有包拯公孙策二人。包拯从树下挖出了数月前白玉堂托展昭带来的女儿红,院里没有点灯,只有清冷的月光照在石桌上。

包拯从房里拿来大氅给公孙策披上,夜深露重,虽未到深秋,这八月十五的夜晚也泛着凉意。不顾这女儿红辛辣的口感,包拯一口饮尽,让这美酒顺着喉咙温暖全身。他放下酒杯,侧着身望向石桌对面坐着的公孙策,此时公孙策并未饮尽杯中美酒,只是仰望着圆月小口品着,他素来不爱饮酒,只是这女儿红的确是少有的佳酿,这才将其饮入腹中。

包拯看得入神,一口灌下第二杯酒,对着公孙策幽幽开口:“公孙,你知道当年为什么我会给你那个仙鹤纸鸢?”

“嗯?”公孙策被包拯的话拉回了飘得很远的思绪。他看着包拯,仿佛看见了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一切都尚未改变,一如当年那般肆意。

“其实啊,这仙鹤就跟你一样,高洁、正直。”包拯顿了顿,喝下第三杯酒,“在你第一天到书塾替我解围的时候,我就已经想好要给你扎一个仙鹤纸鸢……因为我念之悦之愿之思之。”

第四杯酒下肚,包拯也顾不得许多,索性将自己所思所想尽数告诉对面这人:“思君如流水,何有穷已时。即使你我均为官场中人,即使真情有悖人伦,可这并不能消减我心中半点。”

公孙策听完这番话愣在原地,他并非不知这份真情,因为他们二人,都怀揣着同样的心情。看着包拯饮尽第五杯酒,本就不善饮酒的包拯黑脸之下竟透出了些红色,公孙策急忙起身去准备解酒汤,却被包拯拦了下来。

“你做什么去?”

“去厨房给你弄点解酒汤,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,包黑子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。”

“别忙活了,我还清醒着。之前我说的那些,你……”

“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,你要是想收回这些话,我现在就去书房拿算盘拍你脸上。”公孙策说完转身就走。

包拯一把放下酒杯,摇晃着跟上公孙策,靠近耳边说着:“那……以后你搬过来吧,你那房间太凉,我怕你生病。”没等公孙策反映过来,包拯已经奔向公孙策房间把被褥搬到自己房里。

梳洗完已是子时,二人躺在床上,公孙策面向里侧,感受背部传来的热意,身后之人将手与自己的紧扣,摩挲着指关节因常年写字生长的老茧。

“希仁你说,那‘人道难守’是不是也映证你我二人这如今?”公孙策又一次想起那老道士的话。

“展昭和白玉堂不也是如此吗?何必如此挂心。”

“他二人是本是江湖中人,对此事自是宽容些,但你我不同,官场无情,这件事若是被人所知,对你我来说都是致命一击。”

“别担心,即使难守,你我二人共同承担总好过一个人,”包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,靠近公孙策,收紧了手臂,“策,睡吧,这人道,定能守住。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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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于上半部分有GN说少包和开封奇谈二人性格差异很大,实际上我觉得根本的东西没变,关于包拯贱贱的感觉我把它留给了私下留给了面对公孙策的时候,开封奇谈公孙策那个算盘也留给了面对包拯的时候。

啊,比较难说清楚这不同性格是如何融合的,因为我写的时候是脑补的所有形象的二人...文笔不好,若有太过OOC的地方,请指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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